萨堡对博德闪耀比分预测,萨堡对阵博德闪耀
1.去葡萄牙旅游,不容错过的城堡有哪些?
2.阿萨乔克图如希库尔干城堡在哪里
3.丝绸之路密码 | 第三章 阿萨堡01 波斯公主
4.萨维利亚(西班牙南部城市)
5.古代欧洲贵族妇女生活
6.拉图玛萨堡艾伦干红葡萄酒什么档次
拉图玛萨堡红酒好。根据查询相关资料信息该红酒特点较为多样。首先从其气味来说,是弥漫着一股香浓的烟熏和烘烤食物时所产生的气味,另外黑樱桃、薄荷、松露菌等等的味道也较为明显。另外该红酒酒精含量为12.5%,酒体浑厚,具有较为适当的粘稠度。最后拉图堡红酒的口感极佳,令品尝的人能够感受到它十分神奇的红酒结构层次感。
去葡萄牙旅游,不容错过的城堡有哪些?
库拉卡希萨尔之围
库拉卡希萨尔之围或突击库拉卡希萨尔是1285年拜占庭帝国与奥斯曼贝伊军队所发生的一场战。奥斯曼贝伊在其兄萨夫希贝伊之子巴霍卡死后,在亚美尼亚山战役中成功攻占库拉卡希萨尔城堡该堡离伊内格尔只有几里格,并进入埃米尔达郊区。
奥斯曼贝伊派出三百名勇士夜袭该城堡并占领之:这是奥斯曼帝国历史上第一场围城战。由于城堡内的基督教徒接受了奥斯曼贝伊国的统治,因此他们都没有受到任何迫害。
阿萨乔克图如希库尔干城堡在哪里
葡萄牙,是一个位于欧洲西南部的国家。它拥有相当完善的旅游业,而葡萄牙最为出名的或许要算是它的城堡了,那么你去葡萄牙旅游,哪里可以看到葡萄牙最美丽的城堡呢?
你可以在山上,在平原上,在河流上,在城镇里看到他们。去葡萄牙的城堡是旅游,会是一个有趣的发现和令人兴奋的探索。
锡尔维斯城堡,这座巨大的红砂岩城堡可能起源于罗马,位于阿尔加维市场镇西尔维斯,后来在8世纪至13世纪被摩尔人占领。
阿尔莫洛尔城堡,这座完美的中世纪城堡坐落在阿尔莫洛尔岛上,塔古斯河中间,靠近维拉诺瓦达巴奎纳村。
圣玛丽亚达费拉城堡,这座保存完好的城堡位于葡萄牙的阿威罗区,是中世纪军事建筑的典范。
奥比多斯城堡,风景如画的小镇奥比多斯,有着白色的小屋和陶土屋顶,这座中世纪城堡的瑰宝进一步强化了它的魅力。
圣乔治城堡,里斯本的标志性城堡也是该市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从坚固的城墙上看到的景色让人惊叹不已。
埃沃拉蒙特城堡,埃沃拉蒙特的阿连特霍村为保卫社区而建造的12世纪城堡,与那些不寻常的长方形形状和圆形塔楼相比,别具特色。
蒙塔勒格城堡,这座城堡位于葡萄牙北部。它坐落在一座小山上,俯瞰维拉雷亚尔地区宁静的蒙塔勒格镇。
托马尔城堡,托马尔城堡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地基督大修道院的一部分。
蒙特莫尔维略城堡,作为葡萄牙最广阔的军事地标之一,城堡及其城墙在葡萄牙中部的这一地区提供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观。
坎波马约尔城堡,与该地区的许多其他防御工事一样, 位于阿连特霍的坎波马约尔的13世纪城堡也将其定位军事第一道防线。
波尔图德莫斯城堡,在葡萄牙最东北部的莫斯镇附近,你可以找到这个以罗马式风格设计的令人赏心悦目的中世纪建筑。
葡萄牙维亚纳堡,这座华丽的哥特式建筑坐落在阿连特霍中心地带的偏僻地带,以五座圆柱塔为特色。
穆拉奥阿连特霍城堡,这座城堡建于中世纪,以沉睡的穆拉奥阿连特霍村命名。
林多索城堡,建造这座13世纪的堡垒所用的石头和建造入口附近不寻常的棺材形状的建筑所用的石头是一样的。
布拉干萨城堡,布拉加卡位于葡萄牙东北部,以其郁郁葱葱的花岗岩城堡而闻名,它是13世纪典型城堡代表的一部分。
丝绸之路密码 | 第三章 阿萨堡01 波斯公主
阿萨乔克图如希库尔干城堡
策勒县恰哈尔乡阿萨乔克图如希库尔干城堡位于恰哈河谷旁,相传建于900年前。遗址长约2公里,宽1公里,古城堡建筑在山顶,建筑面积长约1500米,底宽15米,顶宽1米,高12米,城墙用卵石泥土建筑而成。城堡2公里处筑有燎望台一座。阿西乔克吐如希库尔干城堡位于恰哈乡阿西村境内。相传建于1001年,长约200米,石头结构。1999年两座城堡被自治区列为自治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阿萨(阿西)是地名,乔克吐如希是古和田将领的名字,库尔干是城堡。据伊斯兰教历记载,历经24年的征战,伊斯兰教战胜笃信佛教的和田王,结束了和田信仰佛教的历史。
阿西、阿萨城堡位于策勒县恰哈尔乡西部11.4公里处,策勒县以南70公里处。有简易便道通行,各种车型可前往,预计1小时30分钟可到达。
萨维利亚(西班牙南部城市)
第三章 阿萨堡
01 波斯公主
直至那船将停时,王玄策方才看清他们到了何处。
一座雅丹佛塔一般高耸水上,借着黯淡的月光与船头武士手中的火光,勉强可辨出雅丹石壁满是佛像浮雕,却有上中下三层。
雅丹四面环水,却已看得到岸边,岸上隐隐浮现出一座堡垒的影子,不过十余丈开外。
船停靠在一道门洞下,细看却是个大佛龛,一人多高,船夫系住船后,一座小梯便架上龛顶,通向上面一层佛龛间的木门。菩萨雕刻细腻,摇曳的火光下神情幽昧不明。
王玄策在船头后看了许久,皱了眉转向萧萧,道:“公主之约,是在阿萨堡。”
“此处便是阿萨堡,”萧萧仍含了笑,指了指那雅丹,“这是小阿萨,岸边那座是大阿萨,大阿萨原是戍守大海道的堡垒,荒弃已久。小阿萨本是个佛殿,而今专为公主秘会贵客所用。”
“这佛殿,莫非是由整座雅丹雕砌而成?”
“王公莫怪,莫说这小阿萨,便连西边那整座交河古城,原是一片山台,所有屋宇佛寺,皆是山台上雕凿而出,连成一片。王公久历西域,想必有所耳闻。”
王玄策嘴角向下一撇,目光闪动,“怪的是这片大水之上,怎会孤零零地立了一座佛塔?”
“百年前,月光湖水到不了此地,这地方仍是一片荒碛,诸位方才在船上见到的那些景象,想来更可怖十倍。这座雅丹,原是个守夜瞭望的制高点,起先是戍守兵丁供奉佛像祈福。之后东来的商旅经此过夜,多要去佛像前请愿,若能平安回返必是大斥金银还愿,竟由一处关隘渐渐渐转为佛地。”萧萧轻叹了一声,“高昌国灭后,商旅不走此道,这几年水又漫过来,这里的香火便断了。”
“但却成了一处极隐秘僻静的会面之处,难得公主如此费心安排,”王玄策抬了头,竟也笑了笑,“但若这坐莲后的风灯不亮,在这夜间湖面上实在是万难寻见。”
众人随其所指看去,果见顶层一座佛像下,雕了一个瓣叶生动的坐莲,正对着中层的木门,坐莲后,微微透了光。
“王公好眼力,这宝莲不仅是佛塔祥瑞,还是这片荒碛与水面上的救星。那灯笼便在莲座后,守夜人见了人影,坐于佛窟上下提灯,于这片沙漠中的苦行者而言,真如见了菩萨一般。”
“阿弥陀佛,举手之劳,功德无量,这大荒之地,竟有这等心肠。善哉善哉!”智弘忽合十叹道。
“这菩萨心肠之人,诸位马上就要见到了。”萧萧笑得更明媚。
“莫非这举灯之人,竟是公主?”王玄策两眼忽而一亮。
萧萧笑着颔首,王玄策再不多话,一步跨上船头。便见萧萧冲那蒙面武士一点头,那人便灭了火把,片刻后,莲花上亮起了黄光,原来不知何时,莲座上的佛窟边沿,有人将灯笼提了上来。
借着黄光,那武士当先攀上窟顶,萧萧紧随其后,两人在木门边扶定梯子,王玄策、杜巨源、云郎、智弘四人各背箱囊,登梯后又将米娜与玉机扶上。八人鱼贯入了木门。
门后是个正殿,四角点了油灯,火光微弱,只隐隐可见四壁绘了蛋彩菩萨。众人随那武士向木门斜对面行去,转角处现出一条螺旋上升的木梯,极不显眼。萧萧又冲那武士一点头,武士便停了步,萧萧则领着众人径直上了旋梯。
顺着旋梯便登上了佛殿最高层,却是个穹顶石室,大小只合底下佛殿一半,十数人坐下便显得有些挤,好在这室内只有一个胡妇,跪坐于一长条乌木酒案后。酒案下垫着一方波斯绣氍毯。
王玄策上梯一见那妇人,愣了片刻,亦跪坐了下去,躬身拱手道:“公主安好?”身后五人亦跪坐施礼。
那胡妇年可四十余,双眸漆黑而冷淡,鼻尖峭直略钩,一身金线织袍,一望便知乃是最为时人所艳称的“波斯锦”,苍白的脸色透出贵气,“王公不必多礼,这一路你们跋涉,初次见面,我设了薄宴,为你们洗尘。”她汉话生涩古怪,嗓音略有些发颤。
王玄策抬头看了眼胡妇,迟疑片刻,方道:“西行之事,时日紧迫,王某有几句话要说,公主此刻是否方便?”
王玄策话音方落,身后杜巨源便起身准备告退,却见公主摆摆手,缓缓道:“不急。夜深了,你们先住下,存养精神。按波斯礼节,初次见面的远客,必要有美酒相待,王公不必推辞,你的扈从们有权得到波斯的犒赏,”那波斯公主越说越快,高耸的两颊微微发红,眼中也闪出了神采,又指了指众人身后,“据说这些佛像极是灵验,凡在窟室内祝祷过的商客,皆得平安返程。但据说这些菩萨不爱看人上香,专喜看人饮酒。你们今夜先饮酒祈福,明晨我与王公细说。”
众人抬眼四顾,果见环着圆形窟室的石壁上,亦凿了一圈九个佛龛,佛像或坐或立,皆是身躯饱满、眉目生动的天竺形制,真似是微笑看向室内众人。佛像后披下了红色的布幔。
木案两头点着两盏纯银鸟首油灯,灯光下王玄策的面色却有些晦暗不清,过了片刻他才开了口,“王某岂敢拂了公主好意?”又回头看了眼身后五人,“你们不必拘礼,今夜一场大梦,怕是谁也逃不脱了。”
五人一愣,却听杜巨源哈哈笑道:“大梦谁先觉?我杜某最不拘礼,有醇酒有美妇,公主做的这东道,最是对我脾胃。”便凑上了案边,其余人亦围了上来。那萧萧不知何时已立在公主身边,忽拍了拍手,一会儿,一阵极轻的木梯响动过后,先前那武士登梯进室,托着个琉璃盘子,盘中置了一把鎏金衔杯银壶,一组六个错金玛瑙杯围了壶外一圈。圆盘边缘还现出一个葡萄花鸟纹银香囊,囊虽小,一时间室内却溢满了异香。
“莫不是波斯国香安息香?”杜巨源鼻头皱了皱。
“这位贵客却是识货。”波斯公主转过脸,目光一闪。
“哈哈,此香一囊价值百万,我若不识,合该醉死在这里。”
“贵客是爽朗人,我们波斯人最喜欢与爽朗人交朋友。”波斯公主似是在笑,“只是你们要行远路,这话说得不吉,该先罚一杯。”
那武士将圆盘端上长案便下了梯。萧萧笑吟吟地为杜巨源斟酒,杜巨源微笑接过,将那错金杯轻轻晃了一会儿,叹道:“酒色如琉璃般清亮,酒香则极馥郁醇正。不知是什么样的好酒,与这错金玛瑙杯极是般配?”
一旁的萧萧捂嘴笑道:“这位贵人可听说过马乳葡萄?”
“原是酿自葡萄中的极品,”杜巨源瞪圆了眼,叹道,“今夕何夕,得此佳酿!”竟一口饮下。
见杜巨源这模样,萧萧笑得有些止不住。王玄策皱了皱眉,却见杜巨源猛一拉身边云郎衣袖,道:“云郎,这种酒我保证你平生只得一回饮。你这后生须放怀。”他仿佛一杯就已经醉了。
云郎抚了抚衣袖,呆了片刻,萧萧已将酒杯盈盈递了过去,脉脉地看着他。
云郎接过,以袖掩口一饮而尽,忽然闭了眼,似在细细回味,许久,方道:“好酒,好酒!”
“不过美人侍酒,你怎就变得这般文雅,”玉机目光有些焦灼,忽笑道,“我倒要尝尝是何等佳酿。”顺手接过萧萧递来的酒杯,瞥了她一眼。
萧萧勉强笑了笑:“这杯原是给那位王公的,这位姐姐要喝,萧萧再斟一杯。”她看去却比玉机年长。
“这位萧妹妹有所不知,我虽是个侍女,王公的酒,我却是可以先喝一杯的。”
萧萧的笑容已变得有些难看,王玄策忽道:“这杯子里的是公主的好意,该由我喝。”自玉机手中端了过去,一饮而尽,面色不变,目光灼灼看向波斯公主,低声叹道:“这般好酒,王某实已十几年未入口。”
波斯公主笑了笑:“王公好量。”
须臾间,米娜已饮下一口,眼神中闪出一道异光,却未说话。智弘则婉言谢绝。萧萧再要倒,酒壶却已空,她略尴尬地朝玉机笑笑,道:“却是备得少了,姐姐稍待片刻。”又拍了拍手,不一会儿,那蒙面武士现于梯口。萧萧将银壶塞给他,那人接过,转身便欲下楼,忽听云郎呼道:“稍等。”
古代欧洲贵族妇女生活
介绍
萨维利亚是西班牙南部的一座城市,位于安达卢西亚地区的加的斯省,距离马德里约400公里,是安达卢西亚地区最古老、最具历史和文化底蕴的城市之一。萨维利亚以其优美的建筑、悠久的历史和文化遗产而闻名于世。本文将带您一起探索萨维利亚的美丽与历史。
交通
从马德里到萨维利亚,可以选择乘坐高速列车、长途巴士或者自驾。乘坐高速列车最为方便,从马德里到萨维利亚的高速列车每天有多班次,车程约为2个小时。长途巴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需要注意车次和时间。如果您有自驾车,可以选择驾车前往,但是需要注意萨维利亚的交通规则和停车问题。
住宿
萨维利亚有许多不同档次的酒店和旅馆可供选择。如果您想要体验当地的文化和历史,可以选择住在老城区的酒店或旅馆。如果您想要享受更高档次的服务和设施,可以选择住在城市外围的豪华酒店。
景点
萨维利亚有许多值得一看的景点,以下是其中一些:
阿尔卡萨尔城堡
阿尔卡萨尔城堡是萨维利亚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建于11世纪,是摩尔人在西班牙的遗产之一。城堡内部有许多展览和博物馆,可以了解到城堡的历史和文化。
圣母玛利亚大教堂
圣母玛利亚大教堂是萨维利亚最著名的教堂之一,建于15世纪,是哥特式建筑的代表之一。教堂内部有许多壁画和雕塑,展示了西班牙艺术的精髓。
皇家宫殿
皇家宫殿是萨维利亚最著名的宫殿之一,建于14世纪,是西班牙摩尔式建筑的代表之一。宫殿内部有许多花园和水池,是一个非常适合散步和拍照的地方。
圣塞巴斯蒂安教堂
圣塞巴斯蒂安教堂是萨维利亚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建于13世纪,是哥特式建筑的代表之一。教堂内部有许多壁画和雕塑,展示了西班牙中世纪的艺术和文化。
美食
萨维利亚有许多美食,以下是其中一些:
火腿
西班牙的火腿是世界闻名的美食之一,萨维利亚的火腿尤其有名。火腿可以作为开胃菜或主菜,通常和面包、奶酪和葡萄酒一起享用。
塔帕斯
塔帕斯是西班牙的传统小吃,萨维利亚的塔帕斯尤其有名。塔帕斯可以是各种各样的食物,如沙丁鱼、土豆、蛤蜊等等。
安达卢西亚炖饭
安达卢西亚炖饭是一道传统的西班牙菜肴,萨维利亚的安达卢西亚炖饭尤其有名。这道菜肴通常由米饭、番茄、洋葱、辣椒和各种肉类组成,口感浓郁,非常美味。
拉图玛萨堡艾伦干红葡萄酒什么档次
在十二和十三世纪的汗牛充栋般的故事中有大量类似的让情人心醉神迷的女士形象,不过她们在多大程度上反应了城堡里的女性的有血有肉的实际的生活则很难说。在切普斯托和其他城堡主持内部事物的妇女的个性和私人生活方面的记载很少。不过,有一个事实是被大量证据所证实的:城堡女士习惯上是男人们所玩的政治和经济游戏中的一颗棋子。
尽管一个女人可以拥有、继承、买卖或给予别人土地,并且在法庭上对土地提出要求,一个妇女的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一个男人的监护之下 – 结婚之前是父亲,婚后是丈夫,直到寡居。如果她的父亲在她婚前就死了,她就将被置于她父亲的上级封建主的监护之下,后者认为有必要从法律上关心她的婚姻,因为她的丈夫将会是其封臣。如果是女继承人,婚姻是一个极为有利可图的交易 – 求婚者有可能会为了得到这个继承的特权而支付一大笔钱。但监护权本身就是一个被人追逐的目标,因为监护人可以从被监护人的产业中抽取收入,直到被监护人结婚。中世纪的许多官司就是为了争夺富有的被监护人而打的,即便那些不太富有的监护人也会吸引贪婪的目光。1185年,亨利二世命令列出一份其统治地域里所有的寡妇和继承人的清单,以便弄清可能存在的王室权益。这些寡妇的年龄、子女、土地、牲畜、租金、工具被不厌其烦地列举出来。一个典型的条目写到:
“托马斯.德.比福欧的寡妇,爱利斯.德.比福欧,处于国王陛下的监护中。她二十岁,有个两岁的儿子为继承人。她在西顿的土地价值5.68镑。她有下列家产,两个犁头,一百只羊,两只挽畜,两只母猪,一只公猪和四头母牛。自土地到 手中的第一年,她的租金收入为36便士10分和两磅胡椒。除了租金以外,她的佃户还交给她4便士和三车燕麦。”
对一个富有的三个月大的孤儿的监护权挑起了布里.圣.爱德蒙兹修道院院长西蒙对亨利的儿子狮心王理查的强烈的抵制。最后,国王不得不放弃,得到了一些猎狗和马匹的补偿。不过,西蒙的计划被婴儿的祖父所挫败,后者成功地绑架了这个女孩。西蒙最终以100英镑的价格把监护权卖给了坎特伯雷大主教。小女孩活了下来并被估价,大主教以500马克的代价把监护权卖给了国王的宫廷大臣和未来的首席政法官托马斯.德.布尔。
一个大封建主的女儿通常是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被培养长大的 - 在另一个贵族家庭的城堡里,或是在修道院里,如果她不结婚的话,可以在修道院里生活一辈子。对女孩的教育比对她们兄弟的教育明显要好很多。传奇故事的作家对两性教育的差别给于了诙谐有趣的夸张,在他们笔下,男孩学习“喂养鸟,玩猎鹰,了解猎犬,学会射箭,学会下象棋和十五子游戏,”或者“学习击剑,骑马和比武,” 而女孩则学习“刺绣和织布,读、写及说拉丁语,”或者“唱歌、讲故事和绣花,” 有地位的女士还是诗人的保护人,她们自己也写诗,有些女士则投身于做学问。不过,跟他们的丈夫一样,女士们也喜欢打猎和玩猎鹰(在她们的印章上经常也描绘着她们手里擎着一只鹰)以及下棋。
少女时期是短暂的。妇女十二岁就具备结婚的资格了,而她们通常14岁就结婚了。女继承人可能早在五岁就在形式上结婚了,而订婚则可能更早,不过这种结合在婚姻完成之前可以被取消。一个女人到二十岁会有许多孩子,到三十岁,假如她安然度过生孩子的危险,她可能会孀居或重新结婚,或者成为祖母。
尽管个人选择和外表吸引力在庄园里农民的女孩的婚姻中起一定的作用(在庄园里,她们通常是怀孕后才结婚的),而贵族妇女的婚姻则太重要了,不可能有个人的喜好所决定。例外情况也有。国王亨利三世的妹妹埃列娜九岁时嫁给了切普斯特城堡的威廉.马歇尔二世伯爵,十六岁时丧偶。随后又嫁给了雷切斯特的伯爵西蒙.德.蒙特福特。1238年在威斯敏斯特国王的私人教堂里,国王亲自把新娘交给了蒙特福特。第二年国王在跟蒙特福特吵架时揭露他在追求埃列娜的时候“卑鄙地暗中玷污了她。” 据马修.巴黎说,国王的话是这样的:“你在结婚前引诱了我的妹妹,我发现后还是把她嫁给了你,以免引起丑闻,尽管这样做违背我的意愿。”
有证据表明许多婚姻是快乐的。十四世纪的贵族作家吉奥弗雷.德.拉.杜尔描绘他已故的妻子时,动人地写道:
“她既美丽又贤淑,具备所有高尚的知识 … 品行端正,她是所有美德的典范。我对她如此着迷以致我为她创作歌曲,民谣,诗篇,以及我能够写出来的最好的东西。可是,死亡对所有人都不放过,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她的死给了我许多痛苦的思索和沉重的心情。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想着她,心里充满了悲伤。一个真正的爱人的心里是永远不会忘记他真爱的女人的。”
虽然不存在法律意义上的离婚,但对具有亲缘关系的结合的禁条为废除婚姻官司提供了普遍的理由,特别是当上述禁条扩展到远亲时尤其如此,甚至因婚姻而产生的关系也可以被用来作为理由。在1253年,切普斯特城堡的主人及威廉.马歇尔第一的孙子罗杰.比格德伯爵跟妻子离婚 – 他妻子是苏格兰国王的女儿 – 因为据称罗杰跟她因家族之间曾通婚而与其有关联关系,因而不适合结婚。教会却裁定罗杰必须将她领回去,罗杰屈服了:“既然这是教会的裁决,我心安理得地顺从这个婚姻,虽然以前我曾对此感到困惑和怀疑”
新娘带来一份嫁妆,同时也可以得到其丈夫产业的三分之一作为赠产。有时候,在结婚的当天,在教堂门口就会指定某些土地给新娘,在其丈夫过世后,这些土地就归她了。即便没有这样正式的转让手续,其丈夫的三分之一土地在法律上来说也是归她的。如果土地的继承人(即新郎)在移交这些土地时行动迟缓,她可以到王室法院去起诉,以便能确保得到这些土地。在整个封建时代,这种婚姻赠产作为一个固定的数目而得到承认。不过,渐渐地这种赠产在结婚的时候被双方商定的解决方案所代替。
妇女一旦结了婚,就在其丈夫的“棍棒”或“权力”之下。即使丈夫把她继承的土地给卖了,她也不能反对。在没有丈夫陪伴的情况下,她不能上法院申诉。或者没有经过丈夫同意而立遗嘱。
妇女在称谓寡妇的时候重新收回了一些权利。有时候一个寡妇甚至能成功地通过起诉夺回已经被其亡夫卖掉的土地,因为“在他在世的时候,她不能够说不。”不过在大宪章之前的英格兰,国王可以强迫他的直属封臣(tenants-in-chief)的寡妇重新结婚,假如她们希望不结婚或者自己选择丈夫,她们要付给国王一大笔钱。大宪章在这个方面限制了国王的权力,不过同时它也重申在没有上级封建主的同意(不管他是国王还是国王的藩属),寡妇不能够结婚。大宪章的另一条款规定,受国王看护的人,无论是寡妇还是处女,都不应当被“贬低”- 跟某个地位更低的人结婚。
当事人同意是婚姻的一个法律条件。婚姻可以因为缔结时违背了当事人之一的意愿而被取消。在1215年,国王约翰把年轻的玛格丽特嫁给雇佣军首领法尔科斯.德.布鲁特(Falkes de Breaute),玛格丽特是国王的宫廷大臣的女儿,还是德文伯爵继承人的遗孀。在1224年法尔科斯被流放后,玛格丽特面见国王和大主教,要求取消婚姻,声称自己从未同意过这场婚姻。在1252年玛格丽特死后,马修.帕里斯(Matthew Paris)把这个婚姻形容为“高贵和卑鄙结合,虔诚和不敬结合,美丽和耻辱结合。”他还引用了某人用拉丁文写的一段诗句:
“法律使他们结合,爱情和床第和谐。
可是是哪种法律?哪种爱情?那种和谐?
法外之法,憎恨之爱,不谐之和谐。“
这个编年史作家(指马修.帕里斯)没有提到下列事实:玛格丽特跟法尔科斯已经结婚九年了,还跟他有了至少一个孩子,经过漫长的等待才等到了他的倒台,以寻求法律上的纠正。法尔科斯1226年死于罗马,他在那里恳求教皇把妻子及其遗产都还给他。
无论法律上的地位是如何的弱势,妇女在城堡的生活中仍然起重要的作用,有时候是主导的作用。当领主外出去国王的宫廷,参加战争,加入十字军,或去朝圣,妇女负责地产的运作,指导仆役们干活,就财务和法律方面的问题作决定。城堡的女主人履行这些职能驾轻就熟,表明她们对此并不陌生,这意味着领主在家时她们在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城堡的管理。除了帮助监督家里的仆役和孩子的奶妈,领主的妻子还参与接待官员、骑士、教士、和其他的城堡的来客,并为他们提供娱乐活动。罗伯特.格罗瑟特斯特(Robert Grosseteste)建议林肯伯爵夫人“迅捷、礼貌、开心地”对待她的客人,并且安排好“彬彬有礼地为客人们们提供住宿和服务。”
较低的法律地位并没有把妇女降低为没有自己声音的影子(voiceless shadows)。当时的讽刺作家事实上把妇女们描写为饶舌和好斗的人。著名的巴黎传道士雅克.德.维确(Jacques de Vitry)在他的一次布道演说中讲述了一个有妻子的男人的故事:
“与此相反,她一直跟他所命令的唱反调,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来接待他所要求款待的客人。一天,他邀请了几个客人一起吃饭,让人把饭桌放在花园里靠近一条小河的地方。他老婆背对着小河坐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对客人们冷脸相看。她丈夫说:‘对客人们开心一点,离桌子近一些。’她反而把椅子挪到离桌子更远的地方,离她背后的小河更近了。他丈夫看到了,恼怒地说:‘把椅子挪近桌子。’她猛地把椅子再往后退,掉进了河里,淹没掉了。他丈夫跳进一条船里,用一根长杆撑船去找他的老婆,不过却往上游走。桌旁的人问他为什么他去上游而不是去下游找他的老婆,他答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老婆一直做得跟别人相反,从来不直着走吗?我坚信她肯定逆流而上,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顺流而下。’”
马修.帕里斯叙述的1252年发生的一件事为我们提供了一幅中世界妇女的画像。在面对即使是像国王那样的吓人的对手时,她依然能够坚持自己的权利。阿龙德尔伯爵夫人(countess of Arundel)伊莎贝拉到国王亨利三世那里抗议国王占有一项监护权。国王对这项监护权拥有一小部分,而伊莎贝拉则拥有一大部分。这位伯爵夫人,“尽管是女流之辈”(用马修.帕里斯的话),质问道:“国王陛下,为什么面对正义你把自己的脸转开?人们如今无法在您的宫廷里得到正义。您被指定为上帝和我们之间的中间人,可是您既没管好你自己,也没管好我们 … 还有,您既不知害怕也不知羞耻,用各种方式压迫王国的贵族。”国王挖苦道:“您说什么呢,伯爵夫人?英格兰的贵族给授权您作为他们的发言人和律师了吗?是因为您那么善辩?”伯爵夫人答道:“绝对不是,陛下,是您给了我们许可状(大宪章),您的父亲授予我们大宪章,而您同意并起誓要忠实地遵守并且不侵犯 … 尽管我是个妇人,我以及我们所有的人,作为您自然的、忠实的臣属,在能裁决世上所有人的、令人生畏的法官面前起诉您。天与地可以作为我们的证人,因为您对我们不公正,虽然我们没有对您犯下什么罪。愿上帝,报复之神,来为我申冤。“国王被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根据马修的记载,“伯爵夫人在没有得到国王的允许的情况下 – 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向国王请求许可,就径直回家了。”
尽管有封建法律的限制,一个妇女偶尔也能够安排自己的婚姻。安格勒米的伊莎贝尔(Isabelle of Angouleme)是约翰国王的遗孀,她发现了一个可以缔结于己有利的(不管怎么说是情投意合的)二次婚姻的机会。她抓住了这个机会,移花接木地顶替了其十岁的女儿庄安(Joan),庄安跟那个男子订婚已经六年了。伊莎贝尔自安格勒米(先前她去那儿担负起管理那个郡责任)写信给她“最亲爱的儿子”国王亨利三世:
“我们就此通知你拉马奇公爵(Count of La Marche,新郎的父亲,死于十字军东征) … 已经离开人世,尤德.卢西南(Hugh de Lusignan,即拉玛奇公爵的儿子)因此而孑然一身,并且没有子嗣 … 他的朋友不允许他跟我们的女儿通过正式的法律婚姻而结合,因为她年龄还太小。他们建议他迅速地寻求一个继承人。有人提出他应当在法国找个妻子。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在普瓦迪埃和加斯科内的所有的土地都会失去,我们的土地也会失去。由于看到这样的一个婚姻会导致极大的危险,而我们又得不到你的顾问的意见 … 我们因此与上述尤德缔结婚姻,作为我们的主人和丈夫。我们这么做更多是考虑到你的利益而不仅是我们自己的利益,上帝可以做证。所以我们请求你,我们亲爱的儿子 … 既然这样做能够对你和你的土地产生最大的利益,请你归还我们有权拥有的东西,即:尼尔特(Niort),埃克塞特(Exeter),和罗京翰(Rockingham)的土地,以及我们已故的丈夫,你的父亲遗留给我们的3,500马克。”
伊莎贝尔的嫁妆及继承的遗产并不是唾手可得的,因而,亨利拒绝放弃这些财产,直到庄安回到英格兰,当时庄安还在拉马奇处于监护之下。可是伊莎贝尔在庄安得到土地和金钱之前也拒绝放弃她。在教皇的压力下,伊莎贝尔和尤德最终交出了庄安。庄安后来跟苏格兰国王亚历山大结了婚。可是亨利,伊莎贝尔,和尤德为了那些财产又争吵了很多年。
编年史学家奥德里克斯.维塔利斯(Ordericus Vitalis)记述了另一位悍妇:
“埃弗里克斯公爵(count of Evreux)的感官自然既有些脆弱,又因年迈而衰减。他有些过分地信任其夫人的能力,把自己领地的管理完全交在她的手里。赫尔维斯(Helvise)公爵夫人以其智慧和美丽而闻名。她是整个埃弗里克斯郡里长得最高的女人,出身又很高贵 … 她对其丈夫手下贵族的建议置若罔闻,而宁愿按自己的想法和愿望来办事。她在政治事务中经常采用大胆的措施,随时卷入鲁莽的事情中。”
许多中世纪妇女表现出了很高的政治才能。图斯卡内的伯爵夫人玛蒂尔达主持了十一世纪意大利最重要的封建国家之一的事务,站在教皇的一边反对亨利四世皇帝,决定性地参与了那个时代最大的政治斗争,使得她属下的卡诺萨城堡(Carnossa)成为西方语言中的一个响亮的名字。卡斯蒂尔的布朗琪(Blanche of Castile)在十三世纪统治了法国四分之一个世纪。在英格兰,征服者威廉、亨利一世和亨利二世的妻子在她们丈夫不在家的时候都出任摄政。
尽管在一个军事化的社会中处于一个弱势的地位,然而妇女不仅在受到围攻时保卫城堡,而且事实上还领兵上阵。在圣女贞德的时代之前很久就有妇女穿起甲胄,骑马去战斗。征服者威廉的孙女玛蒂尔达,被称为玛蒂尔达皇后,因为她在早先的婚姻中嫁给了德国皇帝亨利五世。玛蒂尔达曾在英格兰十二世纪的内战中亲自领兵对阵其亲戚布洛瓦的斯蒂芬(Stephen of Blois)。根据“斯蒂芬行状”(Deeds of Stephen)的作者的记载(他对玛蒂尔达有敌意),玛蒂尔达在暂时性地取得胜利后,“立即表现得极其傲慢,而不是一个贵族妇女所应有的谦逊的步伐和神情。她走路,讲话和做事情的样子开始变得比以前更加生硬和目中无人 … 开始在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里变得专断,或刚愎自用。” “斯蒂芬行状”继续描写了玛蒂尔达在温切斯特的行为,当时苏格兰国王,温切斯特的主教,以及她的兄弟格罗塞斯特伯爵,“整个王国里的重要人物”以及她的部分随从都来到她的面前曲腿向她请求。她没有礼貌地站起来向他们致意并允准他们的请求,而是粗鲁地打发他们走,拒绝听取他们的意见。随后她带着一支大军向伦敦进发。根据史家的记载,当伦敦的市民来欢迎她的时候,她派人去叫来最富有的人,索取“一大笔钱,连客套话都没有,带着一种发号施令的口气。”在市民们提出抗议时,她勃然生怒。
后来,玛蒂尔达的运气转变了,她被围困在牛津城堡里。她又一次显示出勇武的气概:
“她晚上离开城堡,身边有三个思虑周全的骑士跟着她。她本人及伙伴费了很大的气力在冰天雪地里徒步走了六英里(所有的地面都因一场非常大的雪而变白,水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她穿过了一片水域,衣服和脚都没湿。那片水域在国王(斯蒂芬)和他的人出发去进攻城堡时淹没过了他们的头顶。她还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国王的哨兵岗位,在那儿,嘹亮的喇叭声及人们的大声呼叫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这一切真是奇迹的明显例证啊!”
在斗争的某一个时刻,玛蒂尔达皇后和另一个玛蒂尔达(即斯蒂芬的夫人)对阵。后面的那个玛蒂尔达是“一个狡诈的、具有男子般的坚定性格的女人,”她一次带着军队进攻伦敦,命令他们“在城市周围劫掠、纵火,用暴力和刀剑来蹂躏这些地方。”
十三世纪,一个名叫丹.尼克拉.德拉.海厄(Dame Nicolaa de la Haye)的女士也参与了一个军事斗争。她是林肯郡长官的遗孀,用编年史家的话来说,是一个“精力充沛的老妇人”。在国王约翰死后,面对法国路易王子和反叛的英国贵族的军队,她指挥防守忠于王室的林肯城堡挡住了每一次进攻,直到威廉.马歇尔带来援军赶来解围。
皇后玛蒂尔达的儿媳埃列娜(Eleanor)是大胆刚毅和独立自主的最伟大的典型之一,她是法国南部面积广大的阿奎丹省的女继承人。埃列娜跟法国的路易七世的第一次婚姻因她跟在圣地的安条克的雷蒙德(Raymond of Antioch)的婚外情而被终止。不过,在丑闻发生后埃列娜根本没有去修道院,而是跟玛蒂尔达的儿子结了婚,即两年后取得英国王位的亨利二世。埃列娜积极插手政治事务,鼓动她的儿子们反叛他们的父亲,直到怒气难抑的亨利把他关进了萨里斯伯里城堡(Salisbury Castile)。(亨利在1183年派遣切普斯托的威廉.马歇尔去那儿放了她。)亨利死后,她在英格兰和法国的城市和城堡之间来回穿梭,主持宫廷会议。在八十岁高龄,她还在其孙子阿瑟和儿子约翰争夺英国王位的斗争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埃列娜的故乡,法国的阿奎丹省,是游吟诗人的诗篇的诞生地。这些游吟诗人是西方诗歌传统的建立者。埃列娜的祖父阿奎丹的威廉四世公爵是最早的游吟诗人,其作品至今仍留存着。埃列娜自己在把游吟诗篇传入法国北部和英格兰起了一定的作用。埃列娜第一次婚姻生的女儿玛丽.德.香槟(Marie de Champagne)同样也是诗人的保护人,特别是著名的克里西安.德.特罗伊斯(Chretien de Troyes),他创作了兰斯洛特和桂尼维利传奇故事(Lancelot-Guinevere romance)。在特罗伊斯的玛丽的宫廷里产生了一个在贵族圈子里有巨大影响的作品:由安德里亚斯.卡佩拉纳斯(Andreas Capellanus)写的“论爱情”。这篇文章大量地引用了奥维德(Ovid,古罗马文学家)的作品,使我们能洞悉中世纪高峰时期贵族妇女的行为方式,道德品行,交谈和思想的内容,显示出当时的妇女具有一种成熟和智慧,与传奇故事里的那种形象迥然不同。在那些故事中,妇女是被宠坏的性别和法律体制中被剥夺权利的棋子。
“论爱情”这篇文章以一封据称是由玛丽公爵夫人写给安德里亚斯的信为总结。在信中,玛丽就婚姻中是否有真正的爱情这个问题作了回答:
“我们宣布并且坚信爱情是不能够在两个结婚的人之间发挥其力量的。因为爱人们自由地给予对方一切,不是出于强迫或需要,可是结婚的人出于责任必须接受对方的愿望,并且不能拒绝对方任何要求。
另外,假如一个丈夫像恋人那样享有妻子的拥抱,他的荣耀并不能得到提升。因为一方面任何一方性格的价值(worth of character)不能得到增长,另一方面,他们看起来只不过拥有了他们已经有权拥有的东西。
我们这么说还有另外一个理由,一个论爱情的箴言告诉我们,没有一个女人,即使她已经结婚了,能够得到爱情之王(King of Love)的荣耀,除非她被看见加入为爱神本身服务的行列中,这种服务是在婚姻的约束之外的。但是另外一个爱情规则教导我们,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因此,爱神理所当然地不承认在丈夫和妻子之间有他的任何权利。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论断看上去还与此格格不入,在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嫉妒存在。而没有嫉妒的话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可言,因为根据爱神自己的规则“没有嫉妒的男人是没有爱的。”
在“论爱情”中有一个章节引用了一些“爱情案例”(Love cases)。这些爱情案例据说在埃列娜和玛丽的宫廷里的女士以及其他贵族妇女的“爱情法庭”里被审理 – 这种诉讼聚会如今被认为仅仅是优雅的、想象出来的产物:
“某个女士有个很合适的恋人,可是她以后却跟另外一个高贵的男士结婚了,尽管不是出于她自己的原因。她婚后尽量躲避那个恋人,拒绝他习惯性的抚慰。但是,那波恩的埃门加德女士(Lady Ermengarde of Narbonne)却用下面的这些话来指出了上述那位女士的不良品性:‘后来缔结的婚约并不能自然而然地排除早先的恋情,除非那个女人完全放弃了那段爱,下定决心不再爱最初的那个恋人了 … ’
还有个女人结婚了,不过现在跟丈夫离婚了。她的前夫热切地想得到她的爱。针对这种情况下,埃门加德女士回答说:‘假如两个人结婚了,后来不管怎么样又离婚了,我们认为他们之间的爱是邪恶的 … ’
有个骑士爱上了一个女人,她却爱上了另外一个人,但是骑士从她那里得到了这样的爱的希望 – 假如这位女士有朝一日失去了她所爱的人对她的爱,她会毫无疑问地把自己的爱给予骑士。不久以后,这位女士跟她的恋人结婚了。那位骑士便要求女士把她许诺的希望的果实给予自己,但是她断然拒绝了,她说自己还没有失去恋人的爱。针对这件事情,王后给出了下列的决定:‘我们不敢反对香槟公爵夫人的意见,根据她的裁定,爱情在丈夫和妻子之间是发挥不出力量的。因此,我们建议那位女士应当给予骑士她许诺的爱情 … ’
香槟公爵夫人也被问到女士应当从她们的情人那里接受什么样的礼物才是合适的。公爵夫人对提问的那个人答道,‘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可以从情人那里自由地接受下列礼物作为纪念物:一条手绢,一根束发的带子,一个金或银的花环,一根胸针,一面镜子,一根腰带,一只皮夹,一条缨繸丝带,一把梳子,一只袖套,手套,一只戒指,一份契约,一幅画,一个洗脸盆,小盘子,托盘,一面小旗子 … 还有其他任何的小礼品,只要能够对个人有用,或者看上去好看,或者能使她想起情人,只要接受这个礼品能使她免于贪婪。
‘但是 … 如果一个女人从恋人那里接受了一只戒指作为信物,她应当戴在左手的小拇指上,她应当始终把戒指上的钻石藏在她的手向里的那面。因为左手通常免于接触不诚实和羞耻的东西,而且一个男人的生死据说更多地系于他的小拇指,还因为所有的恋人都有义务保持爱情的秘密。同样道理,如果他们相互通信的话,应该避免签上自己的名字。另外,假如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恋人们被来到女士们的法庭里,他们的身份都永远不应被告诉法官,这个案子应当匿名提交。他们也不应该用自己的印鉴给信件加封,除非他们恰好有只有自己和密友才知道的秘密的印鉴。’”
假如“贵族爱情”(courtly love,这是个很久以后才创造的词汇)是中世纪的文学理想的话,在实际生活中,,一种牢固树立的男性双重标准主宰着通奸这样的事。教会对于通奸不分男女都予以谴责,不过通常国王、伯爵、贵族和骑士都有情人,私生子也为数众多。(亨利一世有二十多个私生子,约翰被人知道的就有五个)妇女通奸则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出轨的妻子通常被羞辱和遗弃,她的情人则会被砍去肢体或处死。这种事不是道德上的问题而是有关男人的颜面。跟上级封建主的妻子通奸则被看作是背叛。在法国“公平腓力”(Philip the Fair,法国国王腓力四世)统治期间,两个被指控跟国王的儿子的妻子通奸的贵族被处阉刑,被拖在马后一直拖到绞刑架前,然后被绞死,因为他们“不仅是通奸犯,而且是其主人的最邪恶的叛徒。”
马修.帕里斯记载了两个案例描写了荣誉的微妙之处(同时这里的荣誉是男性专有的)。一个名叫葛德弗雷.德.米勒(Godfrey de Miller)的骑士进入另外一个骑士的家里“意图跟他的女儿一起睡觉”,可是他被抓住了,女孩对此默认了,“因为她害怕会被看成是一个已婚男人的情人,”米勒受到拷打并且被处阉刑。包括女孩的父亲在内的行凶者,被处以流放和没收财产。尽管证据模糊不清 – 这个女孩很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侵犯 – 马修.帕里斯毫不犹豫地声称女孩是个“妓女”和“通奸犯”,对那个骑士的惩罚是“一项极其残暴的行为 … 一种非人道的、残酷无情的罪恶。”与此同时,“某个英俊的教士,一个富有教堂的负责人,”因慷慨豪爽,待客周到而远近闻名,超过了所有的附近的骑士 – 这在贵族圈子里是个普遍得到尊崇的品质。他因同样的行为而受到类似的惩罚。跟马修.帕里斯一样,国王也为这个教士的不幸遭遇而深感悲伤,他下令没有人应当因为通奸而被阉割,只有戴绿帽的丈夫有权这么做(阉割奸夫),因为他的荣誉神圣不可侵犯,跟前面那个女士的父亲,家庭,以及她本人的荣誉不一样。国王让这个命令被公开宣布成为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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